只会写沙雕向的难吃东西,目前会产出摄殓说勘,也许还会有别的。

【仏英/新大陆家族】间谍过家家「3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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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这两个人的性格我感觉把握的不太好……(叫你平时不看文)欢迎各位提意见٩(๑•̀ω•́๑)۶

·间谍仏 x 杀手英,伪新大陆家族,有私设,有魔改情节

·这个男人!他求婚了!

·字数4k+

“父亲。”阿尔弗雷德扯了扯弗朗西斯的衣服下摆。弗朗西斯低头,看到阿尔弗雷德举着一个黑色小本子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“那个哥哥丢的。”

“……是你从他口袋掏的吧。以后不可以这样,听到么?”

“知道了嘛。”还不是帮你追人。阿尔弗雷德默默吐了下舌头。


弗朗西斯的指尖拂过扉页上“A.K”的油墨痕迹,翻开了那本本子。间谍工作让他对这种隐私极其敏感——毕竟有时候他连目标身上有几颗痣都异常清楚。

里面掉出一张纸,父子俩便一起看了起来。字迹很潦草,笔迹很新鲜,似乎是边走边写的。上面写了派对的时间地址,要带的东西(伴侣)还有几句抱怨。弗朗西斯大致扫了一眼便理了个明白:亚瑟周六必须去派对,但是没有伴侣,找不到干脆就放弃找了。

这不是个天赐的好机会?弗朗西斯兴奋地一拍柜台就拽着阿尔弗雷德冲了出去,准备以光速跑回家向安东尼奥他们汇报他的战绩。


回家的路上弗朗西斯先拐了个弯儿到了超市。阿尔弗雷德一边坐在购物车里晃腿一边对零食指指点点。

弗朗西斯一边挑选一边道:“周六我请了保姆,你要乖乖在家知道么?”

“多买点可乐!”

“家里已经有一箱了好不好。”

结账时阿尔弗雷德奇怪地发现收银员每说一句话都要加个呱,刚想问弗朗西斯就听见他在心里默念:这是t暗号。阿尔弗雷德就敬佩地看着弗朗西斯学御坂美琴抛硬币。


晚餐后,弗朗西斯靠在沙发上把玩着这枚硬币,过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个尖锐的工具把硬币从中间的缝隙撬开。一张极小的纸片落到了茶几上,他拿起放大镜不费吹灰之力破译了暗号:是新任务的详情——夺回西国失窃的美术品,并捣毁走私集团。时间是周六晚六点。

周六?弗朗西斯蹙眉。没记错的话,亚瑟参加的派对是六点半。


时间流逝得飞快,不久就把指针推到了五点五十。三个人在目的地几百米外的天台上汇合,穿着黑色作战衣。弗朗西斯立马心急火燎地说明了情况,另外两人全程“哦~~~”个不停。

“干什么啊!正经事!”

“你真的不是——”

“一见钟情吗?”两个人一唱一和。

“不是!”弗朗西斯莫名有些心虚,“任务需要!”

基尔伯特挑挑眉:“这不像你的作风,这么麻烦,还不能确保万无一失。你通常不会管这种人而是直接进酒吧撩一个。”

弗朗西斯本来还想狡辩,气流穿过唇齿却吐不出一个字。

是啊。他为什么要为这个一面之交大费周折?他本是情场高手,流连在万花丛中,现在却有了一个理不清思绪的难题摆在面前。

见弗朗西斯不吭声,安东尼奥便拍拍他的肩:“逗你玩儿呢,你肯定能成功。差不多可以走了。”

弗朗西斯才抬起头,看到天边最后一抹霞彩已经堕入了漆黑的天幕里。

三个人都是作战老手,刀枪搏斗无不得心应手。任务进展十分顺利,走私集团几分钟内全都齐刷刷地倒在了地上。谁知突然间又来了一批援兵,弗朗西斯看着腕表愈发焦急起来——时间快到了。安东尼奥见状,拽着他就往车上跑:“快跑!人太多了,应付不过来。”

费力甩上车门挡住敌人之后,三个人舒了口气倒在座椅上。在弗朗西斯的催促下基尔伯特一路飙车,连闯三个红灯。而安东尼奥开始研究起来那些艺术品,在车灯的照耀下大大小小的宝石闪烁着光辉,令它们看起来更加剔透耀眼。弗朗西斯想都没想直接伸手拿走了一个钻戒,安东尼奥差点又嗷嗷乱叫起来。

“低调。为了任务。”弗朗西斯开始循环洗脑,“任务,任务,任务。”

其他两人满脸关爱智障的表情。

“砰砰砰”。枪声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嬉闹,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向前看——一辆黑车在对面疾驶过来,一个男子探出车窗疯狂朝他们开枪。


城市的另一端,亚瑟敲响了宅邸的大门。短发女子开了门,大惊小怪地打了招呼,劈头就问:“前辈的伴侣呢?”

果然,这消息已经传开了。自己怎么那么多嘴……亚瑟无奈地说出他事先想好的借口:“出差了,来不了。”

“真可惜啊。”她眉飞色舞地说着,把亚瑟迎了进来。亚瑟一一和同事们出于礼节聊了几句后,端着一杯鸡尾酒坐在了角落里。他真心不喜欢,也不擅长这种社交活动。和前来搭讪的几个人尬聊了一会儿后,他拿出一本诗集,准备消磨一会儿时间找个借口提前离场。

“亚瑟!”刚看进去一个字就有人出声打断。

亚瑟抬起头:“哦,玛卡巴卡先生。”亚瑟和这位先生见过几面,是斯科特的同事。

“嘿,你的伴侣呢?”

“出差了,赶不过来。”

“哦,真是可惜啊。”寒暄了几句,玛卡巴卡捏着酒杯晃远了。亚瑟视线扫过人群,注意到短发女子依偎在男伴臂弯里窃窃私语,眼神还时不时飘过来。亚瑟不屑地轻哼一声,深知这俩人一个货色,喝了一口酒便又将注意力放回到书籍上。

都说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,做你自己,可又有谁真的会把外界的声音屏蔽呢?

本就是怀着无奈的心情来的派对,亚瑟思绪繁乱,也清楚自己看书只不过是做做样子。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着痕迹地压迫着亚瑟的大脑,如汹涌的潮水般前赴后继地扑面而来,令胸口有一阵阵窒息感。

第二杯酒灌下肚,亚瑟实在忍无可忍,迎着短发女子令人恼怒的视线理好东西站起身,朝门口走去。

他的手刚搭在门把手上,门便猛的朝前拉开。亚瑟没反应过来,顺势向前倒去,栽在那人怀里。


或许是开门的声音过大,在场所有人都将视线聚集在门口的二人身上。

亚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面前的人推开,气愤地往里退了几步,身躯因重心不稳还晃了晃。他一抹脸——哦,血啊。

“血?!!”短发女子尖叫一声,指尖颤抖着指着亚瑟面前的人。亚瑟这才反应过来——这人他妈好像是服装店的变态?他儿子拽着自己叫妈妈的那个?

淦。他来干什么?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亚瑟开始往自己本就要炸裂的脑袋里抛负担。

“哦,抱歉。急诊病人有些狂躁。”那人微微一笑,掏出手绢拭去了脸上的血迹,又向前走了几步细细帮亚瑟擦。

亚瑟愣愣地看着眼前之人,半晌才努力挣脱出他令人沉溺的眼睛的束缚,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他的手。

他却完全不在意,收好手绢优雅地行了礼:“各位,抱歉我来晚了。我是亚瑟的丈夫,弗朗西斯。”

亚瑟的大脑因先前两杯酒精的作用迟钝了不少,直到有人弱弱问:“亚瑟,你结婚了?”后才后知后觉:这个人在该死地胡说八道给他砸场子。

亚瑟还在找应对的借口,弗朗西斯却从容开口:“说来惭愧,我一度离异,还带着孩子,他应该是有所顾虑吧。”

“那……您不是出差了吗?”

“啊,”他温柔笑笑,一只手自然地搂过亚瑟的肩。亚瑟虽想挣脱,碍于这么多人看着只好乖乖靠在弗朗西斯身上,嗅着他身上混杂着血腥味的男士香水,“由于我出差了几个月,许久未见对方,听到亚瑟参加派对的消息便特地赶来想给他一个惊喜。但是着陆没多久就因为医院缺人手被叫去做手术了,所以来晚了。”

一时没人说话,只是怔怔地看着这一对“夫夫”。这时,那短发女子接过男伴递过来的鸡汤:“先生,大老远跑来累了吧?喝碗鸡汤暖暖身子吧~”

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那女子是想把汤洒在弗朗西斯和亚瑟身上,于是弗朗西斯漠然地立即道别拉着亚瑟走出了房间,顺便把门甩上。

想都不用想,那女子肯定是一愣把汤撒在她自己身上了。


两人默不作声地步入了室外,清凉的晚风吹起鬓间的金发。

“你为什么来?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亚瑟终于忍不住疑问,开了口。微风稍稍令他清醒了一些,扑灭了些许酒劲。

弗朗西斯举起一本黑色本子:“你掉的。”

“你看了?!”亚瑟瞪大了眼睛,伸手去够。

“里面那张纸自己掉出来的,不是我要看。”

“那你也是偷窥别人隐私!”

“喂喂,我好歹也是帮你救了场。”

“你那是砸场子!还宣称丈夫,你要我怎么交代?”

“简单。”弗朗西斯转头看着亚瑟,“你和我结婚不就行了?”

“滚!谁要和你结婚!自作多情。”

“不管怎样,你还是欠我个人情,是不是?”

“哼,亏你有脸说得出口。”

“要我送你回家吗,小少爷?”

“变态!”亚瑟瞪了他一眼。然后他华丽地被石头绊倒了,崴了脚。

现在弗朗西斯正背着亚瑟往停车场走,尽管亚瑟还在愤怒地捶着他的背:“我能走!放我下来!”

“都肿了,消停点吧。”

上了面包车,弗朗西斯拽过急救箱掏出了一个冰袋。

“冰袋?!你在车里放冰袋?” 

“怎么,我是医生啊。拿去敷着。”

亚瑟只好老大不情愿地翘着脚敷冰袋。


亚瑟手肘撑着车门扶手,脸靠着冰冷的窗玻璃凝视着天际星星点点的繁星。

他是第一次和一个陌生人交流地那么顺畅,尽管他似乎一直在帮倒忙,还害他崴了脚,但是令许久不社交的自己身心舒畅不少。不知为何,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——

“哐”的一声,车猛然间被人撞了一下。弗朗西斯立马透过玻璃往外看,看到一辆黑车正死死抵着他这一侧的车门。

是犯罪团伙的余党。

紧张感顿时遍布了全身每一处神经。倒不是害怕自己受伤,而是身边有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,还是他费尽心思快要追到的目标。

但是为什么会被找到?难不成……那堆美术品里有定位器?!

啊……真是的,最近太松懈了……他懊恼地将油门踩到底,甩开黑车走了另一条道。

“他们是什么人?”亚瑟问。

这……弗朗西斯快速搜刮了大脑:“那个患歇斯底里症的患者。”

“蛤?患者能跑出医院?还来撞医生?”

“不……”嘶,骗不过他……“估计是患者过于狂暴雇了人过来!”

“雇杀手……?”

“嗯!”弗朗西斯坚定地点点头。

这倒是有可能。亚瑟想。“你们医生可真是惨。”

“经常有这种案例。”弗朗西斯又坚定地说道。

“哦……”

信了啊……弗朗西斯舒了口气。

“我们先逃。”


弗朗西斯丢弃了面包车——反正是基尔伯特的——绕到一个暗巷里,抄起一个垃圾桶躲在暗处,然后使劲儿砸晕了三个人。

弗朗西斯顺手折了根水管下来和亚瑟一起往前跑。听到一阵极小的脚步声后他猛地回头:“亚瑟,小心!”然后将水管丢了出去,正好打到那人的脑门。

刚转身,他就看到一个人从高处跳下来,手里拿着一把刀,直直地冲着他的眼球而来。

躲不过了吗……

结果下一秒那人就被踢飞了出去,刀应声落地。弗朗西斯惊愕地回头,看到亚瑟仍伸着一只脚在空中。

“咳。”亚瑟掸了掸他的裤子,放下脚,“我才不是要救你……啊不是,我我我哥哥教过我防身术……”

弗朗西斯不免轻笑道:“谢谢你,小亚瑟~你踢得很好啊,他飞了那么远。”

“我才不需要你夸!”他别过头去,满脸绯红。

又是一阵枪响,弗朗西斯眼疾手快将地上的刀扔出去,然后拉起亚瑟的手就往巷子里跑。这一次,亚瑟没想着挣扎。

两人合力解决了追杀过来的人后继续逃亡。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。亚瑟盯着弗朗西斯,他方才战斗时的表情和平日截然不同,脸上没了诱人的笑容,而是专注于敌人的士气奋发。此时他扎起的金发已松了不少,几缕垂落在耳边,微微晃动着。白皙的脸庞上因战斗染上了不少红晕,一星半点的胡茬给他增添了几分魅力……

不,我在想什么啊该死。亚瑟回过神来。但,鬼使神差地,趁着酒精最后的作用,他说道: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
弗朗西斯直接一个平地摔倒在了地上,场面十分滑稽。

“什么???!”弗朗西斯大惊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亚瑟背过了身子,整个人沐浴在夜色的银光中。这绝不是一时冲动。亚瑟阅人无数,他明白弗朗西斯给他带来别具一格的感受是什么。更何况,作为杀手,一直独居也会遭人怀疑……

“哦?”弗朗西斯站了起来。

“笨蛋!”他跺跺脚,“我不是欠一个人情吗?不愿意拉倒!”

“行啊,亲爱的,”任务就这么顺利地完成了近二分之一……真是幸运。“回家路上我们去一下民政局吧。”说着弗朗西斯把手伸入口袋,却发现口袋破了个洞——该死,戒指掉到哪里去了?

“这就去?”

“择日不如撞日啊。”

“找到了!”剩余的敌人在身后大吼着。弗朗西斯再一次牵起亚瑟冰凉的手奔到掩蔽的地方,顺手从地上拿走了一个手榴弹。

他拔掉保险栓,将手榴弹潇洒地往那几个倒霉蛋头上一扔,然后拉起亚瑟的左手,缓缓把保险栓套在他纤细的无名指上:

“亚瑟,无论病患,还是悲伤,即使未来充满艰难险阻,我们也要患难与共。”


只要任务不完,暗杀不止,就永远相伴。


爆炸的那一瞬,两人唇齿相依,同为金色的发丝应声飘起,缠缠绵绵。金红的火光裹挟着烟雾缥缈在空中,成为了他们婚礼上独一无二的烟花。

TBC. 

btw第三集我不会写全部(因为懒),下一章直接过渡一下写令人血压飙升的面试。

虽然不想剧透还是问一下,贝姬代入费里大家觉得怎么样w我自己是挺喜欢ky组的(多亏了snowy dream)。不知道大家想要什么组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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